是个口硬心软的,澜姑娘莫要与他置气,恼了自个儿的不愉快。”
两人说着就先向夜澜迎去,将她当大恩人看!
走着,裳昕回首唤颜莫歌道,“公子,还站着做什么?不先入谷里去,澜姑娘如何与你解毒呢?”
这厢裳音已然来到夜澜身边,与她
tang套近乎,“澜姑娘是一人住在谷中吗?想来我家公子体内的毒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解得干净的,今后还请多包涵,奴婢裳音,‘霓裳’的‘裳’,‘音律’的‘音’,会做些粗活,姑娘有用得上的地方,只管使唤便是。”
她又指着裳昕道,“她唤做裳昕,‘昕旦’的‘昕’,裳昕她啊,烧的菜可好吃了!”
“是么?”夜澜难得笑了出来,和和气气的问。
裳昕两个忙不迭的附和,恨不得把她当活菩萨供起来!
见这情形,颜莫歌破天荒低声下气的求人就罢了,遭了庸医的奚落也没所谓,最气的是他两个胳膊肘朝外拐的人儿。
闷声不吭的走过去,还没出言反驳两句为自己挽回点脸面,不想夜澜忽的笑道,“可是我并非身骄肉贵之人,受不起别人的伺候,也不喜使唤人做事,再者,我并没有说你们也要入谷。”
这话一出,不止裳昕裳音傻眼,就连桑朵朵都茫然无解了。
颜莫歌眼中就没散开的火登时烧得旺盛,“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酒呢,我从不乱喝,喝多是会死人的。”
夜澜不喜不怒,一派自得,谁也无法牵动影响的冰山模样,对颜莫歌正色,“不管敬酒还是罚酒,以后你也不能随便喝了。”
他一窒,她根本不理会,转脸去吩咐桑朵朵,“你带她们两个回王城,她二人武功不差,一路上能保护你,这个脾气差的就暂且归我管了,告诉与他一道来的人,想他多活十年,圣女一根头发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