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早没了!这些我不说你都晓得,可是你啊你啊……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阿岚儿莫名被她训了一通,恹恹的接,“怎么说?”
她委实对争权夺利不感兴趣啊……
桑朵朵猛地抓住她的手,差点把缠在她手腕上的赤金小蛇捏死,“手里握着生杀大权都揣着不用,等哪天他们觉得被你威胁了,打算对付你时,你连个依靠都没有!”
圣女在南疆苗域如同神邸般存在,赤金神蛇一出,可号令四部,连南疆王都要下跪!
这么大的权利,怎会叫人不忌?
阿岚儿听罢,觉得她有理。
不喜欢参与南疆王权争夺是一回事,保住小命又是另一回事。
遂,阿岚儿点头沉思道,“那个沈瑾瑜有蒙国做靠山,和永泰女皇有一腿,还这么有钱,确实值得一会。”
桑朵朵忙不迭附和,“对啊!以他的身份,不但能让太妃他们顾忌,就是有这个朋友,说出去也很有面子!”
阿岚儿捏着下巴斟酌,“不如把你嫁给他吧?”
桑朵朵登时变得很仗义,“沈家二公子心系女皇,横刀夺爱这种无耻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而且,就在刚刚,她蓦然发现自己春心萌动……
苦恼的是,她不知道到底为谁动得比较多。
……
酒楼并未被之前的打斗影响生意,反而诸多看客兴致勃勃的议论个不停。
连那说书人都不再讲女皇那点情事了,扶正了桌椅,清清嗓子,坐下来便开始有滋有味的从当年武安侯死守巫峡关讲起,一直说到如今蒙国的汗皇,当初他们祁国的云王殿下如何只身潜入苗域,为他的爱妃手刃南疆王……
楼上,汐瑶那两岁的心肝午睡起来,揉着眼睛喊要‘娘娘’。
等那位‘娘娘’进了雅间内室,见到那一身男儿装,他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