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路都行不了几步,将她吓得不轻。
幸而经过调理,腿脚总算能够自如,也就慢慢忘了当时成天忧心自己再不能走路的恐惧。
此番是她嫁人后第一次出行,回大祁更是时隔三年后。
思乡情切,恨不得能留一日算一日!
虽然祁云澈要明日才到苍阙,沿途足月,她却被手下的人管得好好的。
算了罢,明儿个大汗就要来了,忍一时为妙。
免得被他以此为由逮回蒙国去,那她才将答应祁若翾的事情可就办不成了。
见汐瑶面色一会儿一个变,沈瑾瑜笑道,“如何?你我彼此彼此,谁也别数落谁。”
言语中的意思便是:她都是被人管着的,就莫要替他多忧了!
“这哪里是一回事!”
汐瑶混不以为然,继续苦口婆心,“我润儿都两岁了,二哥哥却始终不成家,倘若真有入宫做王夫的心思,倒能安了舅父和外祖的心,论沈家的实力,第一王夫的位置非你莫属。”
这两年在朝堂中,沈瑾瑜可谓呼风唤雨,和徐锦衣二人志同道合,说什么便是什么。
幸而他两人不得异心,否则,哪日汐瑶在呼奇图听到开战的消息,都不知道该先帮那边……
见他不言,她又道,“若你委实觉得憋屈,那就早日成家吧!眼下只是我同你说,你还能选个合称自己心意的,等到舅父和外祖有所动作,那时你才叫天天不应!”
方才祁若翾来时,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沈瑾瑜同祁若翾谈笑风生,泰然自若,汐瑶还以为他留在大祁只因此处不得舅父他们的约束而已。
哪想那人一走,他便是站在帘内,先眼眸追逐,罢了久久沉吟。
眼皮底下的说书人正眉飞色舞的讲着女皇陛下与众男宠们的风流韵事,形容夸张绘声绘色,俨然如亲眼望见了一般。
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