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是她慕家自作孽不可活,纵使你乃千古一帝,纵使你今日让这处生灵涂炭,她也永远成不了与你比肩的贤后!由始至终都是你太贪心!”
只有她袁洛星生来就有起母仪天下的资格,不选她,那是他一生的错!
“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祁云澈清淡如风的一语。
收回视线,他再不多看她,转而望向脚下一片绯红,似喃喃自语,“朕贪吗?”
平静的眼中慢慢地渗出化不开的执念,他眯起眼眸,轻易的对那执念俯首称臣,“或许……”
“七爷!”伴着不乏焦虑的唤声,鬼宿等人自山下寻来。
又见袁洛星也在此,鬼宿不由蹙眉。
今日事出突然,早些时候七爷命他待京中最后一队车马到时告知与他。
便是午后不得多久,车马来了,鬼宿依言回禀,祁云澈派他暗中送一书信与猎场上的定南王。
后而入夜,任何一人都没想到雷格会有胆造反,就在将才他们上山时,救驾的兵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
一切都算得刚刚好。
然而这些,虽然身在祁云澈身边的人都隐有意识,这是他所布的局。
可到底是何时开始,他们无人知晓。
眼下终于见到祁云澈安然无恙,悬起的心总算踏实,跪于他身侧,鬼宿报道,“雷格将军造反,四处点火,残杀宫人,定南王闻讯赶来救驾,已将局势稳住。”
“雷格造反?!!”
鬼宿还未说完,袁洛星已惊叫!
雷格那样沉稳狡诈的人,祁煜风反时他都能够从那滩浑水里全身而退,没理由到了这时他才以自己那少许兵力以卵击石。
“为何会这样?是你对不对?!”不管不顾,袁洛星对祁云澈质问。
她竟在质问他。
山中杀声高涨,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