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她闯祸了,索性走到厅中跪下请罚,“皇上,对不起……”
睁开眼,祁云澈睨向她,“你反映倒是快,不过朕不觉得你有哪里对不起朕。”
她满脸都是歉疚,“要不是奴婢,皇上就不会受伤。”
说罢,祁云澈无奈的笑起来。
他说她反映快,还以为她猜到今夜的刺客是谁派来的了,看来是他期望过高。
“你可知那些刺客因何而来?”
他问得突然,幽若一呆,凭预感不确定道,“因为奴婢?”
见祁云澈眼眸一弯,她更加茫然,“为何啊……”
罢了她立刻有所意识,“难道是奴婢长得像……先皇后?”
如此就要杀她?!
“你先看看她吗?”祁云澈忽然问道。
她微微一僵。
见谁?
先皇后?!
未与幽若缓和片刻,祁云澈起身直径行了出去,经过跪在地上的人时,道,“跟朕来。”
……
这个上元节过得委实不得意思。
皇上和璟王爷在凌翠楼遇刺,京城不但不得放夜,还戒严了正正二十日。
弄得人心惶惶,晚上大街上除了比往常多出数倍的巡逻的神策营侍卫,那些华美的花灯全成了孤芳自赏的装饰,任凭人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去赏。待到戒严取消,已是二月初六。
都立春了,腊梅凋零,寒气渐退,刺客风波逐渐平息,到底是那个要刺杀让百姓安家乐业的皇上,背后主使还未被揪出来,已然被淡忘……
清晨,难得皇上这天想起要早朝,幽若不用在跟前伺候着,便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睡懒瞌睡。
这院子是刘总管特地分给她的,离太极殿极近,还有几个平日在外殿做打扫的小宫娥伺候她,人前人后脆生生的唤她一声‘幽若姑姑’,她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