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皇后拒了。
她如今自身难保,既是要死,自要多拉上几个人。
……
十七日后,早朝。
外面天光依稀,大殿中已然争执不休。
原因无他,南疆的使节闻讯赶来,还未张口为他们的公主求情,不想,贤妃
在百般非人折磨下,于前夜三更天,咽气了。
使节大怒,要求祁皇给个说法。
天子坐于金芒闪闪的龙椅之上,神态自若,一言不发,由得脚下激烈争执,无休无止。
那南疆使节的祁话讲得委实不错,慷慨激昂,配以变化丰富的表情,时而痛心疾首,时而捶胸顿足。
横竖是他们公主错在先,可罪不至死,更之余是受尽折磨而死!
左相袁正觉有庶妹在南疆做大妃,自有些偏袒,道,“虽贤妃有错在先,诚然皇上在此事上急躁了些,可事已至此,勿要因此损伤两国之交,凡事皆可商量。”
“商量?”那使节愤愤然,“我尊贵的金珠妮公主都死了,要如何商量?!”
“听使节大人的话就是不想商量?”右相徐锦衣是另一派,闲闲的插了话进来。
双手拢在袖中,他皮笑肉不笑,“不过好像确实不得什么商量的余地。”
定南王冷绯玉与他想法一致,遂附和道,“若是没什么好说的,那使节你道,你们南疆是想如何?”
使节僵了僵,气得脸红筋涨,“我族公主惨死,你们祁国竟是来问我南疆想要如何?!”
徐锦衣诧异,“贤妃既已是吾皇之妃嫔,那便是我祁国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若无害人之心,又怎会得此下场?”
冷绯玉摊手,笑容不减,“吾皇罚得是重了些,不过使节实在想不通,可当作‘以儆效尤’之作用,毕竟谋害龙嗣,实乃大逆不道,若哪个都像你们公主那般心胸狭窄,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