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没有看错人!”
吾皇?
真不知道他心里的皇帝到底是哪个!
才是想罢,再听徐锦衣道,“下官心里的皇帝,自然是——”
他抱拳对着东皇陵那处深深一拜。
汐瑶霎时了然。
他拜的是天烨帝!!
“所以那日你是奉命行事,把宝音引去藏墨阁,只没想到我先去了一步,我说得对吗?”
每每想起祭祖大典那天发生的事,汐瑶就觉得蹊跷。
祁尹政自来是那布棋之人,怎可能对两个儿子的密谋未曾洞悉?
又那么巧,他在时局最混乱时毒发身亡,赛依兰一死,祁云澈回到蒙国继承汗皇之位,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当中被动了多少手脚?
有多少是旁人不曾察觉的‘理所当然’?
徐锦衣四下看看,又对汐瑶躬了躬身,“王妃心如明镜,已无需下官多说。”
低眉看着他那颗状似臣服的脑袋,汐瑶冷笑,“徐大人,做摆布大祁史册的人,可觉得痛快?”
他不抬头,也不否认,“那也承得皇上厚爱,才委以下官此重任。皇上说,他有那么多儿子,不能独独偏袒一个,如此结果,对诸位王爷才是最好的。”
如此,祁尹政的每个儿子都可以为自己争,这才是各凭手段!
“是么……”汐瑶不认同。
祁尹政将他本该继承皇位的儿子推到了蒙国去,让祁云澈成为汗皇,而后,这一盘散沙,将由谁来收场?
从袖中取出那封信,汐瑶将它交给徐锦衣,“我对这些事无兴趣,既然大人喜欢,又难得在回京后还惦记着我,这样东西我就交给你了。我想,你定能擅用。”
徐锦衣双手把信接过,只看了一眼,意外的颜色便在他脸皮上忽闪起来。
他忍住大喜,遂再卖乖的问,“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