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去,得祁若翾沉默的对她摇了摇头。
晦暗的眼色里,是早就洞悉了先机的了然。
再想方才在凉亭内,她那句语意深长的‘也许这就是机会’,莫非……她知道?!
心头一惊!祁若翾将她的手抓得更紧,遂给了副军统一个眼色。
副军统心领神会,低声吩咐左右护卫将畅音阁封闭,该知会的一个也不能落下,又是一场好戏开锣了。
下次继承皇位的是哪个?朝中又有怎样的动荡?
别急,一桩桩,一件件,终归要慢慢来。
副军统把缩在柱子角落里躲避的小太监拎出来扔到祁若翾面前。
“说,是怎么回事?”她沉声问道。
对远处血流不止的龙椅那方,还未停下来的刺杀,已然无法顾及。
如何顾?
怕是九天神仙临凡,也不能将人救回来了。
反正是个不得实权的傀儡皇帝,而正好,这是一个机会!
那小太监是畅音阁的管事公公,得主子发问后,颤巍巍的细声道,“禀长公主殿下,皇、皇上今儿个心情大好,午膳后就……同一干文人在此听、戏。”
说时,他抬起头往侧面看去,见平宁还在用手里染红的银枪戳刺着皇上的周身……
依稀可见,那具穿着龙袍的身躯已然稀烂得血肉模糊。
他结实的打了个冷颤,眼泪都吓出来了。
祁若翾将身子移了移,挡住他的视线,“你同本宫说,平宁公主为何会来此,起先与皇上可有争执?”
小太监小声啜泣着,把头埋得更深,担惊受怕的说道,“没有……九公主来时,只吩咐奴才们为她上妆,她要亲自为皇上唱一出戏。”
祁若翾再问,“这当中你们就没有看出异样?”
小太监面有一滞,老实道,“有的,待奴才们伺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