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细细咀嚼着这一句,眸光一闪,只问道,“我让莫歌给你的玉佩戴在身上么?”
“能招出阴兵鬼将来?”她挑衅,百般不服气。
他露出诡黠笑容,“用一回不就知道了?”
拿人手短,汐瑶不再接他的话,心里到底还是有数的。
颜莫歌将玉佩交给她时便说明是专门为她所用的死士,出了东都后在暗处护她安危,但她得将玉佩随身佩戴,才能让他们听令于自己。
可想张家有两百精骑随行,四周必定还有暗人,没有被察觉,更还要照顾她性命已经是不得了的本事。
祁云澈和颜莫歌兄弟两那一身逆天的功夫不知从何而来,想必……他们家死士应该不会弱到哪里去。
加之那枚玉佩对祁云澈来说有何意义,汐瑶早就心知肚明。想罢,她也懒得同他怄下去,只道,“那些都是慕家军的后人,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爹爹便将他们交由舅父照料,舅父又从中挑选性子忠厚且自愿的将其带到北境外秘训,在必要时为我所用。此事只有我、舅父,二哥哥,还有张嬷嬷知道。”
这还是张嬷嬷见那时汐瑶与张恩慈逞凶斗狠,怕她被欺才告知她。
后又在沈瑾瑜那里得知详细,菱花湛露便都是慕家军的遗孤。
抬眸望向祁云澈,汐瑶再道,“张家是我的仇人,我要报仇,可从没想过要搭上自己。你且放心。”
见她神色定定,想必已经有了打算,祁云澈不多问,对她笑笑,道,“如此甚好。若形势不对,莫要逞强,我的人足以保你全身而退。”
说着,他便开始动手为她将凌乱的衣裳稍作整理,罢了起身也收拾了下自己,回身对汐瑶道,“明日傍晚便可到河黍,你且好好休息,乖乖的,不定明晚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先走了。”
言毕,也不等那人儿反映过来,极快的在她微肿的唇上亲了一下,遂即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