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嫣,满腹奸计,孙儿今后若得机会,定要她好看!”
“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纳兰沁简直要为她操碎了心,四下望了一周,见不得人影,才放心道,“你煜王妃的位置还没坐稳,切记勿要多生事端。”
她顿了一瞬,嘴角提起抹欣赏的弧度,“我看那慕汐瑶也不似你想的那般简单,眼下与慕容嫣姐妹情深,可莫要忘了袁洛星的前车之鉴,罢了罢了,她两个目前是顾不上你的。”
“祖母,你的意思是——”张清雅可算反映过来。
纳兰沁冲她眯了眯眼,狭目中尽是深谙,端的是讳莫如深,“你只管当座上宾看戏,等着煜王来娶你,千万勿要搅进这滩浑水。”
现如今的晚辈们可是一个厉害过一个,她们家雅儿哪里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安抚了孙儿,她再吩咐身旁的老嬷嬷,“去把曜儿唤来,我有些许话要叮嘱他。”
听祖母提起张清曜,张清雅不悦道,“无端端的,祖母见他作甚?他一年都不回河黍几趟,性子早就野了,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张家的人!”
说起这个孙儿,纳兰沁对张清雅就不如前一刻慈蔼了。
一改和悦之色,她厉声道,“我唤他来自有道理。虽说嫡庶有分,可他如何都是你的弟弟,将来万一你有个好歹,不定能帮你的人便是他,指望你那混得不行的哥哥?”
她摇着头重重叹息,再拉过那只细白的手,“走吧,与我去看看琰儿,也不知他腿伤好些没有,倘若落下病根就糟了。”
……
慕容嫣只在翎逑殿坐得小半个时辰,就借故宁泽园那边还有些许繁琐事,起身离开得干脆。
菊宴将至,从中州运来的各个品种的花刚到,纳兰岚要在佛堂祈福,分身乏术,这当中便想起慕容嫣正是中州人,索性叫她帮衬着淑妃打点一二。
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