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
“有什么赞成不赞成的?”祁若翾低眉掩去一抹不知缘何生出的怅然,眼角流露出一丝浅笑,道,“我自小生在宫中,比你这更复杂更机关算尽的事都见过,母妃如今的地位看似固若金汤,殊不知,在那人后付出了多少代价和苦楚。”
说到这里,她握住了汐瑶的手,感怀的叹了一口气,“你为自己打算,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纤细柔软,手心有些微凉,正是那抹凉意,隔绝了她生在皇家,自我保护的最后心思。
祁若翾才二十出头,被皇上召回宫来,指婚的消息早已传得风言风语,而她还一身素衣,显然是忘不了逝去的夫君。
汐瑶太明白此刻她的感受,说穿了,莫不过四个字……
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