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门缝望进去，顾墨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表情高深难测，司绵推开想要进去，但是才踏进去一步，顾墨就抬起头扫视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看着电脑。

司绵脚步一顿，思索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顾大叔”

“恩”很轻的声音，敲击键盘的声音都快把它淹没。

“你不高兴”她的声音很肯定。

“没有”依旧是很轻很淡的声音，连过度的情绪起伏都没有。

司绵强调，“你有”

顾墨跳跃的手指顿了一秒钟，然后继续敲击，但是却不再说话。

司绵按住他的双手，顾墨看着屏幕说，“你出去看电视吧，我要工作”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昨天见了刘皓”自从中午开始他就怪怪的，每次他生闷气的时候话就少。

顾墨抿了一下薄唇，“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想过告诉你的，但是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今天早上我也没想起这件事”

顾墨把手从她的掌心里抽回来， “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告诉我”

司绵被他问得愣住了两秒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对于这件事情，他真的很不开心，她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收回来。

顾墨继续噼里啪啦的敲击着肩膀，侧脸轮廓绷得很紧，明明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压抑了一下午，他发现无法伪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明知道她对刘皓什么意思都没有，可是他就是释怀不了。

司绵站在旁边，看着他绷着的脸，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你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司绵脑袋懵了一下，他就是赶自己出去吗？混蛋！！

“顾墨…”

他不说话。

“昨天他就是还我东西而已，他小时候把我的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