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麻衣聪明的看向她。
司绵有些为难,她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游玩,她没时间陪麻衣的。
顾墨握住她的手,狠狠的瞪了麻衣一眼,“等下你跟我去”
他打算直接把她扔到安东健那儿去。
麻衣猛烈的摇头,跟他走,指不定在那个暗巷里就把自己给解决掉呢,她又不是傻子。
可是顾墨已经下定决心了,出门再收拾她。
….
吃完饭,顾墨要麻衣洗碗,她瞪大眼睛,“what?”
“你以为天下有白吃白喝的好事吗?”顾墨拥着司绵离开,麻衣看着油腻腻的碗盘,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认命的拿去厨房。
麻衣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儿干过这种活,虽然盘子没有摔碎,但是就没那个是洗干净了的。
好不容易把那个重得要死的锅刷了之后,麻衣双手叉腰吐了一口气,该死的顾墨,这摆明了就是趁机报复。
指甲里全部都是油渍,她满脸的嫌弃,拧开水龙头洗了又洗,鼻子闻了一下,一股菜味,她拼命的甩手。
好恶心啊。
司绵正在换衣服,准备上班,顾墨站在阳台那儿给安东健打了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后来办公室找我,你要是敢不来你就试试”说完,还没等那边回答,他就蓦地挂断。
看见麻衣从厨房走出来,顾墨问,“洗干净没有?”
麻衣无奈的说,“我已经尽力了”
顾墨看见流理台上反射出的光线,一片凌乱,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显然是很不满意的。
麻衣见他要说话,连忙阻止,“我不白吃白喝,大不了我付房租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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