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子侬扯动了一下嘴角，“恩，知道，老毛病了”

其实乔可欣很不喜欢来医院，那会让她想起曾经在医院里的那些日子，想起姐姐闭着眼睛躺在*上，身上覆盖着白色的布，任她怎么叫怎么喊，姐姐都不会再回答她了。

耳畔似乎又传来了医生遗憾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卫子侬见她神情恍惚，伸手触碰了她的脸颊一下，微凉的触觉让她蓦地回神，“怎么了？”

“想什么呢？怎么一副很难过的表情？”

“没什么”乔可欣笑了一下。

卫子侬看着她说，“以后你不用陪王经理去见客户了”

“为什么？”乔可欣追问，“我帮公司拿下了签约啊？难道我做得不够好？”

“你很努力，但是你毕竟还年轻，男人永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每次我都能及时出现帮你解围的，而且你是女孩子，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少”

乔可欣恳求道，“卫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请你让我继续跟着王经理吧”

公司有太多优秀的人了，他们学历高，英语好，人脉圈子广，而自己一个三流的大学毕业，朋友少得可怜，以前从来没有学过或者是从事过相关的行业，她活了那么久，唯一学到的就是喝酒以及跟男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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