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不为所动,凯瑟琳娜嗤笑的用手将香肠抓起来递到嘴边,吃也不好好吃,故意张开嘴含住大半,然后慢慢向内推,直至全部进入口中,那动作搭配那眼神表情,你不想产生一些邪恶想法都难,吃下去又吐出来,不会让人产生恶心的感觉,只会让看到这一幕的男人浑身打一个冷颤,产生某种邪恶的遐想,或许,自己也可以……
徐斌看到的则不是诱惑,而是另一种挑战,在战斗中双方是两个个体,可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战斗的方式,西方人和东方人身体构造之间的差异,让凯瑟琳娜可以没有任何压力的耻笑徐斌,就像是当初她对伊万的耻笑是一样的。
对男人有一种激将法几乎是百试百灵,没有几个能够抵御那般的激将,说某些方面的功能不行,回应你的一定是这个男人最激烈的方式。
徐斌撇撇嘴:“可以啊,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我可没什么兴趣,洗白白,洗的香香的,我会让你知道的。”
凯瑟琳娜从一个见谁都要呲牙的猛兽到妩媚到性-感浑然天成的妖孽,并不会因为现在的狼狈而杀伤力受到影响,面对徐斌的回击,她狠狠的咬了一下香肠,咬断了一段,然后咯咯的笑着,一幅小样就你的模样,根本就不把徐斌放在眼里。
飞机在燕京机场停落,以现代化的工具和特殊材质的囚具,徐斌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给凯瑟琳娜都捆上之后,才让人暂时将她带下去,他现在可没时间跟她继续玩,飘零要汇报,他同样也要汇报。
当宋仟伊出现在机场并且脸上明显有着没有平复的情绪波动时,徐斌就知道出事了,而且肯定与自己息息相关,否则宋以晴不会有这种想要压住自己情绪又不甘心的表情。
“说!”
这是他第一次冷冰冰的对宋仟伊说话。
“西门吹雨受伤了,目前正在军队总院接受治疗,与那边一个控电高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