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没人能丢得起这个脸。

徐斌没去关注，李兆德更是连听都不会听，两人分别看着两锅药膳，从下药的时间到火候到次序，每一步都不能出现任何微小的错误，否则这药膳的药效就会打折扣，容不得半点错误，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需要全神贯注，最后一个小时，宴会厅内有了这些老人，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两人的专注，要不是这些人的身份摆在那，李兆德早就扔了一句过去：“想不想吃，想吃都闭嘴。”可即便如此，他也没太客气，趁着一个机会就拿着勺子狠狠在盘边敲了敲。

在场都是真正的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哈哈一笑就都不再交谈，至多是一些小范围的低语，这些人彼此之间谁也不必将自己的大首长派头拿出来，可以说在座的四十人，现任的之外，过去要么是巨头之一，要么就是开国元勋的将领，什么没见过什么看不懂，心里好笑李兆德这个怪咖之余，肠胃内却是对他的药膳又有了几分期待，越能有额外才能的人脾气越是古怪，多多少少他们也都听过这个李兆德的故事，七十多岁的人愣是与这个社会完全脱节，人家也算是真正做到了不受外界一点恩惠，最难的时期人家在山里一呆，自给自足，你外面吃不上肉吃不上大米白面，人家在山里以肉为食，从来也没断过好吃好喝，一辈子未曾娶妻生子，赚到的钱也是左手进右手出，这类人如果脾气秉性不怪那才是真有问题。

徐斌算是看出来的，这四锅药膳是个引子，一号算是借用这次机会将一些真正在这个国家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召集起来，有些事，他不可能完全的做主，群策群力，当集体的意见摆在那里之后，才有可能形成决议被贯彻执行下去。

药膳的长时间等候正好给聊天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再者首长们都提前半个多小时到来，谁还敢托大不来，来了，有些事你想躲也躲不了，想不表态也不行。

这样的被利用徐斌并不介意，被利用一次就等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