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子来到了徐斌的办公室。从和顺水泥厂出来返回车行。两人只来得及到后面的彩钢房内更换干净的衣服,就马上跑到外面等候传唤。用徐志武的话说,机会难得,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让老板正式认可你们,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在农村。总会有一些不学无术的人靠家吃家,在乡下消费本身就低,吃喝用度几乎都是自家生产,兜里有点小钱,没事谁家有点什么事上去帮着张罗一下混顿酒喝,弄个小局子赌两手,总之是家里的长辈看不过眼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这类人性格脾性两个极端,要么是软弱见谁都是笑脸靠没脸没皮混日子,要么就是下手狠辣敢打架大家多多少少畏惧一二。
王大猛。张海洋,全部都是炮头凶相,甭管有钱没钱,反正大金链子是有,站在那很有造型,是东北非常典型的一种装扮,如果搭上一件黑色的貂皮,那就更像了。
以前他们只知道徐斌这个人,认识都不认识,村里那么多家亲戚,谁也不可能认识全,最近半年多这名字响彻十里八村,来之前,抱着一点无耻流-氓的想法,我们就算是混吃混喝,咋的,他徐斌还敢说什么吗?
来到这,想法破灭,人家徐老板混的是什么,那叫一个有里有面,甭说自身的实力,真要给你摆个队形能吓死你,有幸跟着徐志武也算是见过几个人物,跟着麻有为去过一次那武馆,来之前那点龌龊想法就彻底没了,想都不敢想。
此时此地,站在徐斌的对面,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不自觉的双腿并拢站得笔直,生怕因为自己不够重视而被对方撵回家去。
“大猛,海洋,坐,别站着。”
越是站得高看得远,对待自己视线下的群体就会愈发的平和,他们认为这是素质这是自己成功的一种标志。
两人犹豫了下都在班台前坐下,屁股并没有完全坐实,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有些拘谨,马上就要评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