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日的地位不可被撼动,谁都知道水书记来了北海始终是和风细雨风平浪静一切在平和中缓步改变,始终坚持着农业为本将全国粮仓喊出来的策略,与当初他的强势降临很不搭调,倒是这水倩,完全就是个浑人,来了之后没多久就炮制了那一次的事件,至今李云聪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女人,不仅疯,后面还有一个敢于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老子,就这一条,纵观北海省,谁敢招惹她。据说,水倩的疯,源于她家老爷子的一次错误决定,有人说,她的疯,不仅是对自己的放纵,也是对老爷子的报复,真假不得而已,但水书记对她这个女儿别样骄纵是公认的。
“兄弟,自求多福。”李云聪对徐斌,也只能是说这些,他能知道水倩的辉煌经历,又怎会不知道水倩的那点嗜好,嗜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真正被她看中又在小范围公开带出来的人,最后都以失踪计,久而久之是越传越凶,说什么的都有,却又不敢将犯罪这两个字套在水倩的头上,如此一来提到她就忌讳莫深,也容易给一旁的人造成误会,似这水倩是妖魔鬼怪。
徐斌本来想要去看房子的心情也没有了,有道是三人成虎,大家都对这水倩忌讳莫深,自己是不是该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应对这个女人,是不是该更加谨慎重视她?轻易马虎要不得,不然有可能要吃大亏。
善于思考的人往往会将独处当作一个日常生活的习惯,推掉了看房之后,徐斌在车行坐到了中午,午饭提前吃完后和左朗二人开着车子到了机场,直到飞机在燕京机场降落,他才收拾好心情,让自己的脸上露出笑容,说跟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跟那个女人发生点什么,真正的正牌女友此刻可在首都,没能陪她来就已经心中有愧,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更觉得要好好呵护她,对她更好,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人就是这样,因时而异的矛盾,因地而异的矛盾,面对同一个问题会在不同地方不同地点不同环境下有着完全截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