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足够西门吹雨办事,当第二天早上徐斌吃过早饭更换衣服从医院出来时,该得到的消息都已经得到,不出所料,是有人跟苏景达玩了一招超过底线的行为,正常斗争大家你争我夺如何不可开交都在允许之内,苏景达的竞争对手选择了更为直观有效不顾后果的方式,也不管自己是否以后会遭遇到类似的手段,现在为了得到一把手的位置,什么都不顾了。
东西到手之后,两位来自南方的贼偷第一时间就将所有东西交给雇主,正准备乘坐晚上的火车直接西进到草原去度假,被西门吹雨和麻有为给按在了车站,两人也没废话,竹笋倒豆子,不受那皮肉之苦,直接全都说了,并且还留下了双方交易时的视频资料和录音资料,这两位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知道这种活儿干了要么没事,出事就有可能是大事,真要是事主门路也广像是早上动手那家一样,弄出一些江湖的悍匪了,完全不值当为了一些钱而得罪这群刽子手,套用一个黎叔的话,他们自诩是干技术活儿,最瞧不起玩暴力的,却也最怕玩暴力的。
徐斌不动手了,直接在罗颜那里买了两个玩狠活儿的,平日里找个犄角旮旯猫着,很有可能是城乡结合部,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也不干也不惹是生非,打麻将打牌整日悠闲的让那些邻居都羡慕不已,在社会上在江湖中都算得上是生面孔,出一把事基本就不再适合干这一行,每每有事情,三两个人,多了碍事,也觉得分钱不够多,做事干净利落,你是要手要脚还是要残废。花多少钱办多少事,拿到多少钱事就给你办到哪,吓唬人,绑-票,毁容这种事也做,价格比较高,事情办完钱到手,直接消失,一年半载后回来,还是在城乡结合部一呆。不显山不露水,抽着几十块钱的烟整日吃好的喝好的,就算是到市区玩也都是晚上声色犬马,总之他们的生活除了不见阳光之外,那叫一个滋润,有些厉害的还会在相隔足够远的不同几座城市都有所谓的家和渠道关系能揽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