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病床都很难,来到这边,新的老板虽说年轻,却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干净整洁的出租屋,老实可靠的保姆。大医院里的一张病床,母亲每周五天,每天需要至少八个小时在医院输液,输液室的靠椅实在是扛不住,左朗宁可始终交着一个病床的钱让母亲白天能舒服一些,可有些事,你有钱都办不到。
每隔一段时间会做的梦依旧延续着。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左朗不知道能够维系多久,每个月的工资抛去巨额的医疗费用和保姆的费用,还能剩下几千块钱足够母亲的营养和生活,至于他,作为一名贴身保镖和司机,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这一点他无比的清楚,有些时候老板睡了你能拥有一点私人空间,但更多时候,即便老板睡了。你还是要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徐斌和西门吹雨都低估了左朗,他并不是找不到那些超级大老板,以他的能力去应聘保镖十拿九稳,但他心里清楚,当你得到的越多你付出的就越多。越是大老板越不好伺候,说不得什么时候你就要违背自己的良心。选择徐斌,多少有西门吹雨的原因,有他在,至少这位正处在发展阶段的老板不会让自己去做一些龌龊事,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一个忠实的拎包人和一旦遇到事情时的挡箭牌。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左朗很满意,老板是个细心的人,想的很周全,自己和母亲只需要拎包入住即可,找的保姆是一个乡下的,且知根知底,每个月虽说要稍微贵一些,东北的物价始终要远远低于羊城,这价格在羊城至多雇佣一个钟点工,在这里却能雇佣一个二十四小时跟你一起生活的保姆。
医生也说了,冬暖夏凉东北四季分明,对老人的身体有好处,适应四季变化等于让身体进行一次大自然的治疗,产生一定的抗体。
站在阳台,有些冷,窗户上都是冰霜,点燃一支烟,左朗抽了很久,目光深邃的望着前方,枪炮声已经远离自己很久,可为什么,还是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