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安然一定不会为难,牵挂多了,紧接而来的束缚也就多了。
就在安然为难的时候,郑馥恩不再低着头,昂扬抬头,脸上带笑,没有丝毫阴郁。
“安然,我们说过吧,看看谁会认输,我说过,我一定会赢的,这个秘密我听到了,想要我永远闭嘴,要么杀了我。”郑馥恩说到这微微一顿,如不其然,看到安然怔住,随即再次开口,“要么,就加上我一份。”
安然听到这言论时有些失笑,她怎么不记得郑馥恩说的那些。
“馥恩,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我没有说过?我以为我早就说了呢,我要做你安然的朋友,即使是苦痛也要相互分担的朋友。”
“那可有难度了,我不一定能够给你。”
“那就走着瞧吧。”
安然一改沉重,嘴角弯起弧度,现在的安然,是郑馥恩和宋弢都没有见过的样子,淡漠的神情,清冷的眸子,此时却像是一只正在算计的狐狸,请君入瓮。
“我很想听听,馥恩你的条件。”郑馥恩一直不提及家里的情况,可是单身在z班就知道不会简单,她能用的势力不多,安家,能不动用最好,商协的事,动作必定会大,总会给人蛛丝马迹,新天暴露,也是迟早的事。
郑馥恩真是爱死了现在安然的样子,狡黠魅惑,随即走近了几步,露齿一笑,“我爸,好像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无能的商协会长。”
一句话,安然和宋弢相视一眼,这样的话,说不定事情会好办一些。
能够坐到商协会长,能力已经不用多说,在利益纷争当中,要有一隅之地,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
“我们找你爸不是更直接。”安然不为所动,有个牵线的人固然是好,不过对于解决事情,还是直接当权者更省事。
“诶,安然,你不能这样,我们好歹也是同学,就通融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