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拖长了音调,握紧钢笔。
贺牧远明白她是故意想要这样,于是回答“贺牧远”。
卢紫馨在病例上写上他的名字,然后又正经八陈的问了一个雷人的问题“性别”。
“你用肉眼难道辨别不出么,何况你自已还亲身检验过呢”贺牧远被她这个问题,问的哭笑不得。
卢紫馨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说“第一,看病期间,不得调戏医生,第二,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真的知道,若你是个男人,你会看妇科么,直接看神经科得了,若你是个女人,那么请告诉我,姓别女”。
“随便你怎么写吧”贺牧远悠悠的说道。
“随便我是吧,好,没问题”卢紫馨低头,边写边念“性别,不男不女”。
贺牧远听的有些内出血,可又不能发作,他要是生气走人就正好如了她的心意,他依旧沉稳淡定,没有表情。
“年龄?”
“”
“哪里不舒服?描述一下”卢紫馨写完了,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等待他无比精彩的描述。
贺牧远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女人得妇科病时感受,就算平时休闲在家的时侯看书,也不会看到这方面的东西,可不跟她聊下去,他就得走了,于是他沉默了好一会,又抿抿嘴,憋出一个字来“痛!”
“怎么个痛法,哪里痛?小腹还是**,是内阴还是外阴,说清楚”卢紫馨问的脸不红气不喘,她是医生,她吃的就是这行饭,她就是要损到他无地自容,他不是非要看妇科嘛,她就按妇科的治法给她治。
听到这些,贺牧远的俊脸上有些潮红,他想了想,回答“都有一些,我也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那就只好检查了,去验血,验尿,验白带,做**B超”卢紫馨一口气说道,撕下张不同的单子,扔给他“去吧”有本事就去验啊。
贺牧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