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遥很是赞同,道:“咱们此刻想偷盗解药,也不知是找鹿杖客好,还是找鹤笔翁好。而且,听说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一般厉害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周芷若蹙起秀眉,说道:“如此一来,解药是万万不能偷错的。”
范遥道:“话虽如此,却也不打紧。咱们只管把玄冥二老身上的药偷来,找一个华山派、崆峒派的小角色来试上一试,哪一种药整死了他,便是毒药了,这还不方便么?”
范遥乃明教出身,不把旁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周芷若却是名门正派出身,心下一惊,说道:“那可不好,说不定咱们辛辛苦苦偷来的两种都是毒药。”
杨逍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教主夫人的心意,给范遥使了个眼色,问道:“兄弟,那玄冥二老生平最喜欢的是甚么调调儿?”
范遥笑道:“鹿好色,鹤好酒,还能有甚么好东西了?”
杨逍也笑了起来,道:“这却好办!”旋即看向周芷若,抱拳道:“属下倒有一计在此,只不知是否管用,要请教主夫人斟酌。”
周芷若道:“左使请说。”
杨逍笑道:“虽说是计,说穿了其实也不值一笑。
范兄弟设法去邀鹤笔翁喝酒,酒中下上一些药物,此药物不需如十香软筋散那般神奇,只需让人一时三刻内,提不起内力即可,本教也是有一些的。
待鹤笔翁中了药物,范兄弟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散,那时解药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药救人。”
周芷若轻轻点头,看向范遥,问道:“此计是否可行,要瞧那鹤笔翁的性子如何而定,范右使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