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事,当然是千盼万盼,否则不会巴巴地赶回王府。
吕文召急的几乎要跳脚,世子终于望向他,道:“孤有事要托付给大郎,大郎可应否?”
吕文召几乎呆住,半响才小声道:“托付于我?我没听错吧?”
见他这般呆滞模样,世子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道:“孤舅家暂时依旧留在安陆,那也是大郎的岳家,大郎在安陆多看顾些。”
吕文召还是觉得有些怪,不解道:“殿下?我家看顾蒋家?蒋家连知州衙门都敬着,哪里还需要人看顾?”
世子这般说,不过是念在同学一场的面上,给吕文召一个台阶,省的众人都进京,落下他一个面上过不去。没想到他脑子拎不清,这个时候较真起来。
世子的脸黑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世子本不是温和的性子,方才好言好语地与众伴读说话,也不过是念着着几年伴读情分,也是有心收拢这几人。
说实在话,他虽没打算带吕文召进京,可也没打算彻底舍弃,所以才好言好语地给其一个台阶下。
谁想到吕文召这个时候犯起执拗。
世子只觉得心里搓火,望向吕文召的目光就带了几分不善。
吕文召脸上,除了不解,什么都没有。看来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何蒋家需要自己看顾,才与世子辩嘴。
世子看出来这点,火熄了大半。
这就不是明白人,自己这三年不是看的清清楚楚么,还与他费什么劲?他心中不免有些后悔,蒋家的人本就行事糊涂,又多个拎不清的姑爷,不是糊涂到一块去了。自己是不是不该拦着蒋家毁亲?
不过想着吕文召只是愚钝些、嘴欠些,并没有做坏事的胆子。要是蒋家找个野心勃勃的女婿,自己会觉得更繁。
三个年长伴读都说了一圈,剩下两个小的,以后吃住都要随侍在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