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府周边几个所,人马也就是再加几千。可南昌府北上路上,有前军都督府,中军都督府,浙江督司。宁王府的两万人马,能顶什么用?造反又不是儿戏。”
这些消息,是世子说与他们的。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外,世子对于宁王造反之事也淡定了。唯一担心的,是藩国内有人接此生乱,那样的话等到朝廷平叛后,兴王府说不得也要吃挂落。
世子与当今皇上虽是同祖堂兄弟,可天家自古无亲情,兴王府怎么敢将让朝廷抓到小辫子。
身为藩王,本就顾忌颇多。即便江西官府会召集兵马除逆勤王,地方卫所能应和,藩王这里却不能妄动,否则说不得就被按上“居心叵测”的罪名。
世子既不用领兵,只需守着藩国这一亩三分地,当然也就不再担心宁王那边。
听着道痴的话,王三郎精神一振,道:“二郎说的正是。”
心里踏实下来的王三郎,问起道痴现下的差事,显然对他小小年纪就的世子重用很是佩服,不过还是不忘提醒他:“二郎若志在科举,不可耽搁太过。毕竟二郎初学时文,按照现下成绩应院试还很吃力。一年功夫,转瞬而至。”
道痴点头道:“哥哥放心,不过忙这一阵。我晓得什么最重要。”
提及科举,王三郎神色露出几分迷茫与无奈,道:“能考成绩好些就争取好些,若是成绩优异,父亲多少也会宽慰。”
道痴晓得他为前途担忧,少不得劝慰一番。他却是不知,王三郎年纪虽小,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到了十二房,王三郎并没有下车:“我若下去,叔祖母还要忙着待客,倒是耽搁你们祖孙说话。”
道痴从谏如流,自己下车敲门。
燕伯来开的大门,孙嫂子已经带了二柱家去了。
看到道痴这个时候回来,王宁氏心中一紧。
道痴怕吓到她老人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