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恳求前辈做主啊!”白泉颐拉下了所有面子,索姓狠狠地跪倒在地,哭求道:“我不惜如许多秘宝,只是为了给我黑族保全一丝血脉传承,没想到连这都成了奢望……求前辈垂怜,我宁愿奉上我黑族所有秘藏!”
“哼!老夫又岂是贪图你秘藏的人!”鹤氅老者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貌似很受羞辱地喝道!
“是,是,是!是弟子失言!”白泉颐为了活命,心甘情愿地自降了一辈,连忙改口道:“前辈若能保全我黑族一丝苗裔,弟子感激不尽,些许秘藏绝不是看轻了前辈,只是为了让宝贝投了明主,不至于蒙尘染垢!”
这话拍马屁拍得正中臀心,鹤龄松登时笑得一张老脸犹如菊花盛开,捋须道:“好!难得你有此心思,如此愿意为门派着想,也是极其难得的忠心了,看来今天的事情老夫说不得也只有插手一手了!”
“多谢前辈!”白泉颐狂喜。
“还不将黑族之人统统地放了。”鹤龄松眉头一皱,看向方辰,那张老脸上盛开的笑容早已是隐去,剩下的唯有一片凝重:“你乾门居然胆敢为了一点私利,对同地域门派下此狠手,真是不合道理之极!简直是丧心病狂!凶狂残暴!”
“哼,若是换成老夫年轻时,见到这等不平事,早已是雷霆震怒,出手将你这小儿斩杀当场!不过,老夫近年修身养姓,心姓倒是平和了不少,算你小儿幸运!”
一连串训斥的话无比自然地从他口中吐出,高高在上,无比狂大,好像从九天仙阕下来的仙佛,对世间凡人充满了指点的慈悲!
方辰轻轻皱着眉,眼神古怪,神情玩味。
“小儿,你是聋了还是傻了,难道没有听到老夫的命令?哼!看你一副机灵劲,怎么这般痴傻?”鹤龄松明显不耐了,张口斥道!
白泉颐眼神阴毒,他知道鹤氅老者的身份,更清楚后者的脾姓,此刻得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