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为难他们,当杨行密全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家产不过是身上所有。但岂会没有忘恩负义的小人去落井下石呢?一来可以夺其家产,二来,可以自以为是的讨好本王,表示自己的忠心。这种事情,将军不会认为没有人去做吧?估计徐温就是第一个。”李存焕肃然道。
李神福无言以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李存焕继续说道:“但如果将军在,本王可以不祸及杨行密家人,不过为了防止淮南有人劫持他们,打出杨行密之子的旗号作乱,本王就委屈一下他们,到燕京城,也就是以往的幽州居住,三代之内不得为武将,却可为文臣。而且有将军你关照,纵使杨行密儿子再无能,也能够得个温饱。另外将军不想想自己的家人吗?”
听到家人这两个字,李神福身形一颤,牙齿咬着下唇,低下头,没有说话。
李存焕叹了口气,道:“将军不感觉对于将军的家人太过冷酷无情了吗?将军的父母,辛辛苦苦养育将军诚仁,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难得有一些好吃的,比如一个鸡蛋,自己都不舍得吃,拿来给将军吃,而将军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将军也许可以托付好友照顾,但好友会照顾将军的家人一世吗?再说,真的照顾将军的家人一世,能够代替将军的全心全意照顾和意义吗?将军的儿女怎么办?本王记得将军现在两个儿子,一个七岁,一个三岁。如果他人问起,你的父亲呢?他应该怎么说?我爹爹是叛将?”
李神福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李存焕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本王无情,世道如此。成王败寇。就算本王不顾麾下大将的感受,为将军正名。将军的儿子问母亲,为什么别人有爹爹,我没有爹爹?将军的妻子该如何回答?”
李神福还是不说话。
李存焕决定在李神福背上放下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杨行密待将军为知己、心腹,让将军尽展才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