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到庆幸的是,河东军的长矛阵并不严密,谢彦章落在河东军阵上,撞翻两名措手不及的刀斧手。单薄的长矛防线,仿佛坚硬而脆弱的鸡蛋壳,是造成了十多名轻骑兵损伤后,迅速被突破。
“杀!”元从军的轻骑兵怒吼一时间充斥在战场上,锋利的长矛不断扎入措手不及的河东军刀斧手体内。不时有不及拔出长矛的元从军轻骑兵被扑上来的河东军刀斧手斩下战马。
鲜血不断飞溅,落入代水中,变成淡淡的红色。惨叫声此起彼伏,刀剑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不过伴随着后方的轻骑兵不断冲上来,巨大的撞击力无情的将部分河东军撞入代水中,穿着沉重甲胄的河东军士兵,不断哀嚎着,不过水火无情。孕育他们的母亲河代水,无情的将一名名本地出身的河东军士兵吞入谁中,唯有冒起的一连串泡沫,让人知道,一条生命被代水无情的吞噬了。
“上马!”元行钦迅速捉住战机,状若疯狂的咆哮道。
传令兵迅速吹响号角,这次传令兵感觉浑身充满力气,恨不得将象征冲锋的号角声一直响起下去。刚刚退下来的轻骑兵不由兴奋起来,他们迅速翻身上马,向敌人发起冲锋。
现在整个河东军战阵一片混乱,在前方的河东军不知道该怎么办,后面有敌人,前面敌人又准备冲锋。有的士兵选择了转身防御,有的士兵选择了定住身形,抵挡元行钦的骑兵。但一个战阵需要的是一致协调姓,混乱开始了。
骑兵顺利的撞入河东军已经混乱了的长矛战阵当中,进入了战阵中的轻骑兵放下骑矛,抽出腰间的障刀。短小的障刀在四米的长矛丛中如龙入海,被贴身了的长矛根本施展不开,轻骑兵翻身下马,将障刀刺入惊慌失措的长矛兵身体内。
“我投降!”
“我投降!”
也许河东军不怕战死,但他们畏惧无情的屠杀。面对精于近身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