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嗣源他不能够守住代州不成?”李克用虽然有预感,李嗣源不能够挡住李存焕,但对于李嗣源还是心存侥幸。
“守不住的!”李存勖摇摇头,叹息道:“大哥他只有两万人,而李存焕这次发兵三十万,就算打个大折扣,恐怕最少也有十万人。在卢龙到了李存焕手中后,以军械锐利,阵法严明著称于天下。恐怕守不住,陷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李克用不甘心的一跺脚,“唉!来人,击鼓聚将,现在看来唯有收缩兵力了。”
李嗣昭犹豫了下,开口建议道:“父王,孩儿有一计,不过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有好计便说出来!”李克用略带呵斥的说道。
“是!”李嗣昭知道李克用脾气暴躁,也没有什么特别,很平静的认了错。沉吟片刻,组织一下语言,开口说道:“父王与鞑靼九姓酋长、长老关系慎密,昔曰朝廷讨伐父王。父王兵败,便得九姓酋长、长老接纳。还来僖宗皇帝招抚父王,父王甚至得到允许招募骑兵数万南下杀贼。这次为何不引鞑靼大军对抗李存焕的幽州铁骑呢?”
“这……”李克用闻言,不知道何故而迟疑起来。
“父王,万万不可啊!”李存勖闻言,大急。一个箭步走到李克用身边,拉住李克用的衣袖,急声劝谏道。“父王!蛮夷形容野兽,所过之处烧杀抢掠不绝。昔曰安史之乱,朝廷便引了回鹘骑兵平乱,好好一个户五十余万,口近三百万的长安府便成了千里无人烟,百里无鸡鸣之地。百余年过去,到了昭宗皇帝之时,人口不过恢复到七八十万人罢了!引鞑靼之兵,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李克用闻言,露出决然的神色,刚想说什么。一边之前和李克用喝酒博戏的康君立却开口说道。“父王!请听孩儿一言,再说。”
“君立,你有什么其他意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