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都一副多愁善感的看了眼外面说道:“现在天下还有定州如此繁荣的,大概也就是江陵和华州有如此气象了!”
“世人皆称南郭北韩,来到称赞江陵和华州的节度使,却哪里知道我们河北的繁荣呢!”元行钦摇摇头,叹息道。
“不!南郭北韩我还不放在眼中,可惜!可惜啊!”说到一半,李存焕猛然一脸遗憾的摇头叹息起来。
虽然明知道是李存焕吸引人的诡计,但郭崇韬还是忍不住被李存焕的话吸引住了。
冯保都有些不满了,问道:“公子,不是我说,定州也许不如江陵、华州繁荣,但幽州在公子这几年的统治下,户达到五十万,口二百七十一万人。幽州城更是人口达到五十万人,已经有昔曰长安、洛阳一半的气象了!还有谁能够在治世上可比公子呢!”
“就是!”元行钦和朴乐射二人连忙点头应道。
“不!我最尊敬,心目中最好的治世之能臣,乃是昔曰担任昭义节度使的崇远公啊!”李存焕一番怀念的说道。
“莫非公子所说的是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弟李克修李崇远?”冯保都一副惊讶的问道。
郭崇韬闻言,先是一愣,虽然明明知道这是李存焕的诡计,但依旧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怀念和悲伤。
“昔曰崇远公为昭义节度使,招流民屯田,平境内盗贼,使潞州一地路不拾遗。人人虽然不敢说大鱼大肉,但已经能够有条活路可走了!在这乱世中,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李存焕叹息道。
郭崇韬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自控能力素来过硬的他眼睛有些湿润了。郭崇韬连忙低下头扒饭,借以掩饰自己的感情波动。
冯保都在一边附和道,“我也听说过崇远公的事迹,崇远公姓格俭啬,一心为民,府衙损坏了也不过是略微修补修补,道:吾能有容身之所便好!潞州尚有万千衣无寸褛、头无片瓦之民。待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