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陛下,朴尚书说有重要事情求见!”内侍迟疑了一下,还是冒着被金峣惩罚的危险,开口说道。
金峣心头一动,沉吟片刻,惜字如金道:“传!”
内侍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扯着喉咙高呼道:“传!兵部尚书朴景辉觐见!”
“臣,朴景辉见过陛下!”朴景辉走入大殿,双膝下跪,双手垫在额头下,朝金峣方向叩头,对金峣非常郑重的行起大礼,毕恭毕敬的说道。
大礼一般很少行的,一般都是在祭奠或者某些重要的时候才会行,一般非正式场合觐见新罗王,不过是鞠躬罢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引狼入室之后居然还有脸来见寡人!”金峣语带怒气的呵斥道。
朴景辉的语气却不因金峣声音中的怒气有什么变化,依旧毕恭毕敬的说道:“此乃臣之大冤!昔曰李存焕入朝鲜,众重臣皆商议派使者联系李存焕,助新罗收复失地。众人恐不能越百济、高句丽之贼境,皆不敢往,唯臣世受先帝、陛下之恩,先帝更将公主赐婚臣,臣自当虽万人吾往矣!躲过百济、高句丽之反贼的监查,这才得以面见李存焕,按照陛下的要求请李存焕出兵。臣何处错了?难道尊从陛下和朝中诸君之令,是错否?再言前次出使李存焕,那不是陛下让臣向李存焕出使否?难道此就为臣之引狼入室?”
金峣被朴景辉的话说的满脸通红,朴景辉的话说的没有错,每次的出使貌似都经过他金峣拍板,反而朴景辉冒着生命危险完成的任务却成为他的错失。
“那你此来是干什么?”金峣声音中有些尴尬了,语气也弱了很多,毕竟对朴景辉心存内疚。
朴景辉用力的叩头道:“臣这次来,乃是为国献身而来,李存焕先发制人,新罗不能被李存焕兵临城下。臣这次来是请兵,愿宁死不屈,亲自率领大军阻击李存焕,为陛下赢得喘息之机!”
金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