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鹤看向方毅的手指，眼神惊异：“这就是毅儿你说的影石壁么？其中住着一只恶灵？”

“不是恶灵，是恶念！”恶念听到自己名字被叫错，一下不干了，立刻从戒指中飞了出来，又是化成了乔达摩的模样。

郑鹤先是一惊，旋即便正色地一拱手：“前辈。”

恶念大大咧咧地受了这一礼，摸着络腮胡须说：“好说，好说，你小子比方毅更懂得尊老，以后有空我多指点你几招。”

方毅一巴掌扇过去，恶念早有防备，嘎嘎一笑，立刻便是一个空间跳跃，出现在不远处。不过方毅穷追不舍，也是空间跳跃，紧接着出现在恶念身后，向其脖颈一抓，恶念立刻再是跳跃，方毅又立刻追上。两人就这样地在客厅中眼花缭乱地穿梭跳跃，消失又出现，看得郑鹤等人都是动容。

“哈哈，方毅你现在对空间之道的理解倒还不错，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那一点，我不玩啦！”恶念突然怪叫一声，身形陡然化成一道光芒，射在了戒指上面，消失不见。

方毅身形再度出现，微微一笑，刚刚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要和恶念比较一下高低，当即便是发现，在空间之道上，自己和恶念相比，仍是有不小的差距。

恶念早就说过，它已经是人皇境界，只是因为耗损过大，所以不能恢复全盛。而方毅现在知道，想要进入人皇境界，就必须精通时空二道中的任何一种。方毅刚刚已是试探出来，恶念精通的，应该是空间之道。

“你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在藏拙啊，甚至，你居然也从来不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进入人皇境界。”方毅心中对恶念念叨。

“嘿嘿，乔达摩说过，修行之路个各有缘法，外人尽量不要干涉，前面的佛门六祖，我也是没有告诉他们太多，都是靠他们自己修行的，后来还不是个个都有所成？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恶念悠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