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件事情过后，燕小北就没有在关注诺亚机关的事情了。

几天之后，燕小北接到了一个消息。

九头蛇传来的。

蝰蛇夫人要见他，地点就在纽约。

燕小北想了想，还是赴约了，在纽约大酒店最顶层的套房里，燕小北搂住这个妩媚妖艳的女人，先啪啪啪了一回，然后才开始整体。

蝰蛇夫人躺在燕小北的怀里，说道：“前几天，九头蛇救回了红骷髅。”

燕小北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不过他们把红骷髅救回来时，红骷髅已经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所有的脑神经都崩断了，是你干的。”

燕小北说道：“这样的人，只有这样的结局才符合他的所作所为，这是惩罚。”

“听起来你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审判者。”

“我当然不是审判者，不过我认为，每一个人都必须为他做过的事情负责，红骷髅也不例外。”燕小北说。

“我也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吗？”蝰蛇夫人眯着眼睛说道。

“当然。”燕小北说。

蝰蛇夫人笑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有人出更高的筹码，让你来杀我，你也会杀我吗？”

“不会。”燕小北摇了摇头，“我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至少我不会杀死和我滚过床单的女人。”

“但你也许会把我变成红骷髅现在这幅样子。”蝰蛇夫人很大胆，但看到红骷髅的下场，也有些不寒而栗。

“你太杞人忧天了。”燕小北说。

“一点也不。”蝰蛇夫人说道。“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燕小北反问，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和你滚床单的时候，我曾经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