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手上慢慢的收紧，零立刻感觉到呼吸不畅，脸上憋得通红。见零马上坚持不住了，于飞才稍微松开了手，“谁派你来的？”

零一边咳嗽一边贪婪的呼吸着氧气，刚才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于飞看着零狼狈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因为眼前这个人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性命。他知道，零不过是一个杀手而已，杀了他可能还会有下一个杀手，下下一个杀手，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只有找到了幕后的主使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他相信，面对死亡的威胁，零会说出一切。

但是于飞很快就失望了，过了好一会，零淡淡的笑道：“看来杀手果然只有一次失手的机会。不必要浪费力气了，你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零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于飞确实很难从口音上分辨出来他是一个日本人。

“是吗？”于飞再一次收紧了手，他要用死亡的威胁迫使零就范。但是零却丝毫不为所动，闭目待死，连挣扎都省掉了。

于飞盯着零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是了！于飞顿时想了起来，在云南瑞丽的时候，正是这个人刺杀了自己一次，当时自己用混沌之气追踪他，曾经“看”到过他的样子。不过，零的样子和之前变化非常大，即便气质非常接近，于飞也不敢肯定。

于飞又放开了手，说道：“有一句话你说的不对，如果杀手只有一次机会，那么在云南瑞丽的那次又算什么？”

零的眼睛一缩，他没有想到于飞竟然知道云南瑞丽的事是自己所为！不对，他当时并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而他也同样非常肯定，绝对没有人跟踪自己，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是在使诈！

零冷冷的一笑并没有答话。

虽然零的表现非常的自然，但是他在听到于飞话后，瞳孔那不自觉的一缩已经让于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