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薰芷叩头极重,不多会,额头上已布满血丝,她的一连三个好不好,听得巧秀心里一时不忍来,“阳儿,照娘的意思看,今个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她嘴角翕动,过了片刻,方才与昊阳道。
算了?
真就这般算了么?
那今的事,还有没有发生过?
昊阳浓眉皱在一起,迟迟没有对巧秀得话,做出回应。
“大哥,芷儿知道这样求你,很不应该,可芷儿不能没有娘,没有哥哥啊,娘和哥哥他们不坏,真得,他们真得不坏,你可以在府中下人们中间打听打听,你信芷儿好么,他们就是一时糊涂,才会对你和二娘做错事的,你大人大量,就饶他们一次,成不?”在段府,段薰芷虽是嫡出大姐,但她真得是一点架子都没有,xing情温和,知书达理,除过每日出院,到主院中给段启晟和贺氏请安,她都是呆在自己院里,要不做女红,要不就到书房写字、弹琴,真真是大家闺秀中的典范。
细起来,这与贺氏的教养,脱不开干系。
人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到身边的幸福,却远不知满足,非得渴求些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到头来,伤得最深的还是自个。
贺氏明知段启晟有洁癖,不喜碰触她,但除过这些,段启晟对她很好,对她两个子女倒也还好,可她呢,都怀着幸福的心,安然过了十多年,一时不察,生出心魔,才会惹得段启晟冷然疏离她;段浩泽就不用了,有昊阳那般好的兄长,不知敬重,却偏要对其生出成见,觉得昊阳会夺他的家主之位,但凡他稍微用点心,就可以看出,凭昊阳的能耐,需要与他争那区区段氏家主之位?
早一、两年他没看出,但在昊阳斩获文武双料状元,并是下第一庄庄主,且与当今皇上和闲王府世子私交甚好,以及成为悦馨公主驸马这些事上,他不难知晓,段氏家主之位,在昊阳心中,根本就没有丝毫分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