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可能会有人不知不觉送掉姓命。我们的原则是,想通过这支岐山的,只有死路一条。回头退却的,一概不追杀。而留在这里的,你们就互相赌运气吧。我们大约半个时辰,动一次手!”
那薛先生脸色惨白,喃喃道:“听到了吗?又是一个!”
又是一个洞虚境!
就在众人还在面面相觑的时候,另外一个慵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伙计,咱们赌一赌,此刻到明天天亮,看看咱们谁杀掉的杂鱼最多!”
这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咒语似的,深深刺激着这些散修的神经。忽然,北面一个散修一阵鬼哭狼嚎,双手抱着脸面,忽然大声恸哭起来。
接着,有人看到那恸哭之人,一双脚就好像树皮一样,不断地往下掉肉,而且掉得情形十分诡异,简直就好像一只烤熟了的腿,再用刀一块一块割下来似的,神情诡异而可怕。
这人嘴里“嚯嚯”叫了两声,忽然双手猛力掐住自己的脖子,仿佛喉咙里卡到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似的。
跟着,这人就已经开始满地打滚了,七窍开始流血,而他掐着喉咙的手,忽然在虚空住不住地抓着什么。
没挣扎两下,全身便绷直了,直挺挺趟在地上,显然已经断了气。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又想起那猴王山边上那一具具被毒死的尸体,这些散修的内心顿时不寒而栗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