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唯独没有床单。
苏子衿转身去了客房,里面的柜子里有整套的被子和干净的床上用品。
苏子衿将一条深颜色的床单从里面拿出,转身的功夫,就将床头柜上的一个精致的插花瓶碰掉在了地上。
花瓶里是叫不上名字的黄色小花,密密实实的一捧,将花瓶塞的有些偏离重心,花瓣也多少有些枯萎。
花瓶里的水流的到处都是,顺着床头柜的缝隙,朝着下面的抽屉里蔓延。
苏子衿赶忙将床单放在一旁,蹲在地上将花瓶捡起来,放回到床头柜上,从柜上的纸巾抽里,抽出几张纸巾来,将流出来的水擦拭干净。
看着一部分水已经蔓延至抽屉里,她赶忙将抽屉打开,趁着水还没流入里面,用纸巾将水抹掉。
处理干净以后,苏子衿总算松了口气,因为她发现这一整个抽屉里都是纸质文件,好险被她弄湿。
刚想将抽屉关上,苏子衿的余光注意到里面的一份来自国外的检验病例。
苏子衿的英文一直很好,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犹豫了片刻,才向着病例伸出手去,因为上面有左擎宇的名字。
苏子衿翻开了病例书,一排排的英文打印出来的日期,记录的是4年之前他去看心理医生时的时间。
苏子衿依稀的记得左擎宇曾和她说过他,他有一年的心理抑郁史。
坐在地上,苏子衿翻开了病例里记录的详细内容。
目光被里面的一次对话记录所吸引,让她如鲠在喉。
内容是左擎宇的口述记录。
是这样记载着的:飞机上,我把那个女孩当成冉馨,我恨她,恨到想弄死她,是我力道太重,她的身体开始流血,估计是撕裂……可我见了血,反而更兴奋,我又觉得她不是冉馨,我说不清为什么,我喜欢那个女孩的身体,可又怕面对她……我试图找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