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荒域之都一步。”
另外一个醉醺醺的镇南卫手拿着酒杯向器破天说着,他的样子很开朗,并没有多少思乡之心,仿佛只要能跟随在镇南老将军的身边,对于他来说,一切就都已经满足了。
酒过三巡,很多人都喝的醉醺醺。
器破天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感触很多,身为八鼎强者的镇南老将军竟然也醉了,很多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其实,看到这样的场景,器破天能想象得出来,这些人并不像表面上看去的那样,他们还是很思念自己的家乡以及自己的亲人的,只是他们从来都不表现在脸上。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漆黑色的夜晚,他们才会借助酒兴一醉方休,直到第二天白日升起。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强撑着,都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不想家呢,义父让他们回到蛮荒神州就不要回来了,可是他们就是不听,偏偏要每年才能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一次,还差点将整个镇南大军都带到荒域帝国来。”
戈迁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完全是清醒的,他这是有意向器破天诉说。
“那么你呢,为什么也一直留在这里,难道你不想念自己的家人吗?”器破天向戈迁问道。
“我自然和他们不一样,我是义父的义子,义父走到哪里我就走到哪里!”戈迁的这句话说得很自豪,好像这就是一件多么光荣而让人感觉伟大的事情。
戈迁继续说道:“而且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没有家室,自然也没有家人。何况,我觉得在荒域神州生活的也挺好,也许如果我回到蛮荒神州的话,除了做回一个无忧无虑什么都不考虑的五十卫,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是戈迁的真心话,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虽然他在蛮荒神州长大,不过自从他加入镇南卫之前,他对蛮荒神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也许,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