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更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国家规定的强制结汇,早在第一时间就将萌芽给盖死了,想要取钱也只能取人民币,对银行总部来说,爱取多少取多少,不够到印刷厂取去。
偏偏大华实业早年就有了自己的外汇账户,既不存在强制结汇的问题,也没有上下级的羁绊。
至于大华供应链上的企业,且不说能不能用他们来威胁大华实业,其本身的经营状况也不是靠着银行贷款来生存的,许多企业因为收入颇丰,甚至是地方分行竭力笼络的存款大户,或者贷款优质户,由不得田栋梁随意施压。
然而,中国银行无论如何是不希望苏城将2亿多美元的外汇都取出去的。如此一来,所有的压力全都集中在了田栋梁身上。
事实上,田栋梁比想象中的还要着急,他是昨天下午才看到的申请书,两通电话联系以后,就明白了情况紧急,只带了一名助手,就坐着红眼航班来到了伦敦,风尘仆仆也不去休息。
跟着杨明进入套房,坐在苏城面前,田栋梁倒时差所带来的困倦全没了,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道:“苏董,您用自己的钱,我们不敢说反对,但的确是有一些担心的,期货市场风云莫辩,深谙此道的人都有失手的时候,您刚刚开始涉足,把全部的资金都拿出来,多少有点太冒险了吧?”
田栋梁语气像是替苏城着想似的,但语速很快,终究是露出了焦灼。
苏城的视线离开了桌面上的文件,首先打量起田栋梁。
这是个年轻的银行干部,至多35岁,也许只有三十岁也说不定,面色苍白身体瘦弱,放在双膝上的指节粗大。
沉默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苏城才在田栋梁的焦躁中道:“田经理既然知道大华实业在期货市场上的准备,那也应该明白,筹措资金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在中国银行的账户里放着2亿多美元,不可能沉积在那里不动的。”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