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级,是正厅级的配置,他们的意见原先也没几个人听。贺海涛现在站出来了,人家也就不客气了。
贺海涛自己对此不予置评,找了个小本本记上,就喊:“好,这是其中一点,再呢?”
“压力机我们可以自己做嘛,交给我们怎么样?”这算是半个起哄的了。
压力机属于石化机械中的部分,在石油管道中很重要。因为1000多公里的石油管道,全要用压力机一级级的压过去的。黏稠的石油可不会像是水那样乖乖的流动。
这本来应该是贺海涛追求的机械项目,但他这时候也没说什么,照样记录在了本子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要将石油管道项目再次瓜分一遍。
林永贵觉得没这么简单,但也稍稍有点担心。有时候,这些外围的力量,是会改变结局的。
亭子里的气氛变的稍微热烈一些,总有一些人陪着贺海涛闹腾。
其他人或者漠不关心的抽着烟,或者喝着茶养神。当然了,没人敢在此时睡觉,天知道某个瞬间,会达成什么协议。
晚间。一群人换了一个临近的一个大房间,省去了在寒风下挨冻的时光。
疗养院内的会议室自然简陋,凌晨了,大家才慢慢的散去小睡了一会。
直到清晨的鸟叫声,林永贵等人才睁开眼来。
出于互相监视,也是房屋较少的缘故,20多个人睡的基本是会议室。用好听一点的说法,也是大通铺。
像是贺海涛这样的中老年干部,哪里能在硬板的椅子上睡着觉,差不多是外面有了声音,就清醒了过来。
他们住在稍高一些的半坡上,起来就能看到下方的河光山色。
贺海涛用杯子里的水擦了擦眼睛,看着下方,笑说:“还真是享受啊,比咱们的干休所好多了。”
“还是临海舒服一些。”张长亭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