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具,大家仍然能笑嘻嘻的工作,殊为不易。
换成欧美国家的工人,要是碰上向外开的野营房,愤怒之后,估计能把肺给笑出来——一场诉讼官司打下来,工人得50万回家休息,律师得一百万回家买车,石油公司耗费三五百万以后,再找设备公司的麻烦,国家顺便得到近千万的GDP,好似皆大欢喜的局面。
“嘭!”
老黄又踢了一脚门,也拿出铁锨,道:“我陪你们看看去。”
7个人排成一条长列,深一脚浅一脚的将营地走了一遍,再去井站的时候,李仁军已经指挥着人马开战了。
老黄一声不吭的哼着歌,向着自己的工作岗位而去,心态轻松的很,好像刚才被关在野营房里的不是他似的。
苏城不会做钻井的技术工作,就去看挖出来的保温井,又检查临时的管路,保证钻井的时候有水用。
他的董事长身份,来井站的头几天还有人关注,最近几日,大家习惯了,也就把他当作一个特殊点的工人看待了,工作什么的照旧要有。
其实,呆在荒凉的南2号井,除了工作和聊天,也就没什么娱乐活动了。晚上虽然有灯可以看书,但天气实在寒冷,呆在营房里也不会舒服多少。
苏城已经从后方紧急购买调运了一批睡袋,但要运到南2号井来,少说要十几天时间,他至今都没见到东西。
此时第二组钻井队也启程出发了,想来第三组钻井队出发的时候,能带上睡袋。
“950米!”老黄高吼了一声,将闷头工作的工人都给唤醒了。
按计划,南2号井将在1000米深度开始取心。而取心的结果,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南2号井的命运。
苏城没有干扰李仁军的工作,而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待队长的命令。
在嗡嗡的电机声中,李仁军亲自记录泵压、泵量、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