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机市场的。
不过,苏城对于粗放占领国内柴油机市场没有太大的兴趣,尤其是三角债的重灾区,现在赊购给他们,一旦三角债爆发,三五年内能回款就不错了。以现在的通货膨胀速度,5年回款等于只拿到了20%的销售款。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若是运气不好的话,产生的呆账和坏账,只能看着生气。
此外,济南动力机厂也没有供应全国的生产能力,苏城也不准备让它们供应全国。如果连低端柴油机的份额都不愿让出来的话,地方保护也会让扩产的柴油机无路可去。
苏城装作考虑的样子,道:“我们的资金也不充沛,要么等年关过了以后再说吧。”
年末是各家企业最难熬的时光,经营状况不好,或者欠债较多的企业尤其如此。因为年末要支付更多的薪水,也要给供应商和销售商付钱,而银行又暂停放款甚至提前收款。
刘科长和白厂长只好怏怏的答应。
纳斯尔早就等急了,一手举着牛肉串,一手举着啤酒大吼:“苏总,还不来吃肉,硬了。”
他的翻译也是个妙人,用不熟练的中文同样大吼:“快吃苏总,变硬了。”
舒兰“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小胖放下啤酒,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管师父变硬没变硬,我都不想吃。”
苏城听了他的话,脸都变绿了。80年代的人太纯洁,还很难理解变硬的多种方式。
玩闹到傍晚,纳斯尔和他的沙特同事又喝醉了。对他们来说,中国就是一个喝酒圣地,没有人管的喝酒圣地,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被抓起来,买酒也不会,而且酒水只要沙特黑市的十分之一,即使是进口的威士忌也是如此。
苏城和小胖一起把沙特人搬上车,纳斯尔还在说着醉话:“1美元的酒。1美元的酒。”
他的翻译尚能站立,傻乎乎的翻译,自己还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