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就只能孤军奋战了。
李善却把苏刑当作是本单位或者下属单位的年轻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给着话。李善的老婆还不时的斜眼看过来,有催促他走的意思,或许是看在鼓囊囊的四瓶酒和冒出头的两条烟的份上,她才没有出声。
这其实又是苏刑的一个小失误,他怕人看到送礼的样子,所以把礼物包的严严实实,中华烟和茅台酒尊贵的身躯根本不能显露出来。要不是李夫人有经验,甚至看不出里面装的是酒水还是水果。
苏刑真想一赌气走了,晃了一下身子,干脆说正事,道:“李总编,我听说大华实业有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个记者招待会,我们要派资深记者去的,已经定好人了。”李善拍着脑袋想:“你是今年调过来的?我这个人的记性啊,你是在哪家子刊?”
《中国青年报》下面的子刊有好几个,其中不乏重量级的全国性报刊,包括曾经发表基础五小报道的《青年参考》报。李善是本刊的副总编,因为不记得苏刑了,故而以为他是下面哪个子刊新调入的年轻人。
苏刑听他说资深记者,以为《中国青年报》要着重报导大华实业的记者招待会,不高兴的道:“我不是你们的记者,我是中宣部的。”
“中宣部?”李善稍挺了一下腰。
苏刑观察到了他的细微动作,心情好了一些,才解释说:“我不是代表中宣部,我是以个人的身份来,想请中国青年报,不要参加这个大华实业的记者招待会。”
“你个人的身份?”李善心想:你算是个什么身份。他的腰又塌了下去,靠在沙发上,问:“为什么不要参加这个记者招待会。”
苏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但他又没有说“我爸是苏东元”的勇气,只能委婉的说道:“这个记者招待会,是一个陷阱,不信,你可以问苏书记。”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