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来,做成中国最大的海上石油装备企业。”舒兰笑起来极可爱,即使说着收购的话,工人们也不好生气。
工人不好向舒兰发脾气,那就互相之间争执。偌大的车间很快炒成了一片。
车间主任硬着头皮把苏城等人请到角落里。舒兰蹦蹦跳跳的不听他的,依旧找着工人说话,主任也只能跟在她身后,限制说话的工人,偶尔有某几个人说话说的吵起来,他又得过去安抚,一时间是疲于奔命。
祁蒙是考察组的带队人,他看着舒兰熟练的穿行于机器之间,寻找那些工作不忙的工人聊天送礼物,既不干扰正在进行的工作,也不逗留于某一个地方,颇为惊讶的笑道:“苏董,你的这个小对象,还挺厉害的。”
“那可不是,上得了厅堂,下的厨房,开得了车床,钻得出镗孔……”苏城随口胡诌一句,引的祁蒙哈哈大笑。
熟悉祁蒙的人都知道,这是个闷骚的知识分子,上学上的几乎傻掉,偏偏进入政府机关后如鱼得水——上班期间严肃认真,酒场饭局猥琐纯黄。能在不足40岁的当口成为体改委的正厅级官员,既有能力家庭的缘故,也是性格使然。
祁蒙自己最骄傲的则是识人之能。自从听了苏城的报告以后,启蒙就认定苏城能有所成,因此主动要求带队考察组。
耳中听着苏城的调侃,祁蒙笑道:“你好像真的不担心,津石总厂从上到下,估计都是反对兼并的。就是体改委内部,说的也都是试点。”
苏城不直接回答,而是指着前面的工人说道:“祁厅长你看那些年轻工人,全都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如果车间常年生产的话,熟练工人根本不会这样。津石总厂显然很少进行全流水线的生产了。还有咱们刚才经过的几个车间,里面机器说是在进行保养,其实就是封存了,他们从前年开始,就无法做到满负荷生产了……”
这种情况,祁蒙并不陌生,他边看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