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可不是为钱,所谓升官发财莫入此门,荣华富贵另走他路。”
刘春:“你是害怕孙太初的军法,可人心隔肚皮,你怎么想,鬼才知道。有的人啊,口头说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我杀了你!”俞亮终于忍不住了,黑光一闪,人已奔至刘春面前,一拳朝他的鼻子上打去。
俞亮何等武艺,这一拳如果落到实处,只怕刘春这辈子都要做塌鼻梁了。
“你敢!”刘春面上杀气一闪,腰刀出鞘就朝俞亮的胸口砍去。
俞亮脚下一点,人莫名其妙地挪到刘春的右侧,右手伸出拇指朝东平侯的脖子上的一个穴道按去,口中喝道:“躺下!”
这一指好生凶狠,一旦按住,立即就能让刘春的颈动脉血脉流动不畅,然后就因短暂缺痒晕厥过去。
眼见着刘春要吃亏,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喊出这一声的正是朱玄水,听到声音,俞亮不敢造次,忙停了手。
回头看去,正是朱玄水和小公爷孙天经。
“见过世子。”刘春和高杰都微微一拱手。
见一场风波过去,侯朝宗这才走了进来,也拱手为礼:“见过世子,见过兴平侯东平侯。”
时间实在太早,孙天经又是个孩子,正是前三十年睡不醒的年纪。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依旧满面睡意,嘀咕道:“你们什么事呀,闹得不可开叫。傅山师傅回来没有?”
侯朝宗:“禀世子,据说青主先生出门巡视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孙天经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这样啊,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办吧!”
不片刻,他的鼾声就响起来了。
朱玄水苦笑着提起一袭大氅为外孙盖上,小声道:“大家说话的声音小些,俞亮,你又是什么事情同两位侯爷闹起来的。”
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