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得了什么。也就是寻常七八条汉子近不了身而已。”
果园在旁边插嘴:“俞教头所说的七八条汉子指的是老鞑子的白甲兵。”
阮大铖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他自然知道建奴白甲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人就敢冲上万明军大阵的猛兽,急问俞亮是什么出身。
俞亮只淡淡道:“沙场厮杀的一文汉,能有什么出身。”
果园又插嘴给阮大铖介绍俞亮的来历。
阮大铖大惊,又感叹道:“原来是忠良之后,难怪,难怪。”
俞亮心中只是冷笑,也不想再说什么。自己一门可谓是为大明朝出身入死,可最后却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这种忠良不当也罢。
马上就要打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问果园什么时候开打。
但阮大铖心中却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太阳穴隐隐着疼,屋里实在太热也呆不住,干脆就和果园一起在前线散起步来。
夕光中,有夜风阵阵吹来,倒也舒服。尤其是在和果园谈了几段佛经禅理之后,更是爽利。
但脑子却处于高度的亢奋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伸出拇指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忍不住对果园苦笑:“果园,老夫平日间也没有什么喜好,就喜欢写几段戏词,做做曲儿。这次从扬州回留都之后,只怕三两年之内是不想动笔的了。”
果园好奇地问:“大司马,这又是为何?”
“腻烦了,不想写了。”
果园好象有些明白:“大司马是不是被那些成天唱戏的戏子们给烦的?”
“不只是烦,而是耳朵坏掉了。”阮大铖苦笑声更大。
果园:“啊,大司马的耳朵坏掉了,这可糟糕。要不你还是去找青主先生吧,他可是金针国手,说不定一针下去就将尚书的耳朵给治好了。若是还不成,可请侯爷去将加西亚加仙长传来。放心好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