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力量。无论你身上穿了多厚的铠甲,一旦被击中,瞬间筋断骨折,委顿于地,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
一千柄小锤同时落下,满世界都是“蓬蓬”声。
伊尔德大叫:“牌子手,牌子手!”
话音刚落,他心中却是一沉。其实,不用他下令,战斗经验的镶白旗刀盾手已经高擎起盾牌在头顶连成一片,这是标准的用来对付敌人弓箭吊射的战法,以往也不知道操演过多少次,使得极其流畅。
可是,他看到一面接一面盾牌被这从天而降的长柄小锤打得脱手,一个接一个刀盾兵口吐鲜血地倒了下去。
“他娘的,什么鬼玩意儿!”伊尔德看到手下一个接一个倒下,心脏都在滴血,一股暴戾之气从心中升起。见一支长矢落下,不但不躲。反提起长刀,用尽全身力气劈过去。
“当”一声,他是何等武艺,千钧一发之际,刀口直接砍在锤头上,将之砍得弹到一边。
但他也是如遭雷击,感觉整个身子都麻了。
座下的战马也是痛苦地长嘶一声,定睛看去,双手的虎口已经裂开,有鲜血渗出。
至于手上那把大刀,刀口已经卷了刃,刀身扭曲得如同天津卫的大麻花。
扔掉大刀,换上一把单柄铁锤,又擎了一面盾牌,伊尔德心中突然有些畏惧,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刚才不安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也许就是敌人射来的这古怪的兵器吧?
这样的用火药发射过来的强弩,姑且这么说吧,自己是没有办法再格挡一次了。再来一记,说不定自己的胳膊就要被那强劲之力扯断了。
他大声地呼喝着,命令手下加快速度逼上去。敌人射来的武器实在太多,总数达惊人的数千之巨,转眼间,建州军的就被这雹子一样落下的下铁锤砸得乱成一团。
再这么被动挨打下去,说不定部队就要乱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