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正是绝配。’”
说完话,就瞟了一眼钱谦益。
“哈哈!”在场众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心中都是雪亮,知道这个黄通政是马士英的人,他这是在讽刺钱谦益娶了柳如是。
钱谦益心中虽然怒极,却强自忍住,一脸面无表情。
倒是坐在马士英身边的阮大铖“噗”一声将一口茶水碰了出去,满面都是笑意,痛快得酣畅淋漓。
从落座以来,阮大铖就一直虎着张脸,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这些天他都是这副魂不守舍表情。
对于这个密友为何如此,马次辅心中自然清楚:这个老朋友心中有鬼啊!
此刻,马士英还是忍不住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圆海,最近顾云昌可是到过你府上?”
阮大铖听到这话,霍一声转过头来,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凶狠。见是马士英,眼神收了回去,变得闪烁,却抿着嘴不说话。
马士英微微叹息一声,淡淡道:“圆海你做人做事一向不拘一格,可有的事情真是做不得啊,错一步,那就是再不能回头了。”
阮大铖沉默了片刻,却尤自犟嘴:“瑶草你别听其他人乱讲,谣言止于智者,我心底傥荡,无惧人言。”
马士英苦笑:“圆海,你们是生死之交,在我面前,难道你还不原因说实话吗?其实,那顾云昌也不是没来拜见过老夫,老夫自然是不会见他的,犬子马鸾倒是同他见过一面,说过几句场面话。”
阮大铖看着马士英,半天才道:“他也来见过阁老,所说何事?”
马士英摸着胡须:“还能说什么,难道圆海你不知道吗?”
阮大铖有些经受不住:“我知道什么?”
马士英耐心地小声道:“圆海,还能是什么,不外是说北京六部为老夫准备了一个位子云云,估计同你所说的也是同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