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
……
“敌骑距离,三百米!”
到处都是测距手大声呐喊。
这个时候,眼神好的人已经能够看清楚敌人的模样了。
……
“实在是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李亲王满手都是汗水,缰绳在手心滑溜溜握不住了。
……
小巴:“放!”
“放!”所有的八镑青铜炮炮手都在重复着他的命令。
又是巨大的炮声传来,又是大团白烟,又是肉眼可见的声波。
又是十条抛物线,实心炮弹在地上弹了两次之后,再次一头扎进敌人的骑兵集群之中。
炮弹飞起,第三条弧线依旧又平又直,几乎是对着敌骑的正面狠狠撞去。
李举以前常年漂流在大洋之上,视力极好,就看到一颗实心炮弹腾起大约两米高,直接砸中一个敌人的头颅。
那个敌人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民族,头上只戴着一顶皮帽子,可即便是戴着头盔,碰到这种重达四十斤的铁弹又有什么用处?
战场已经被炮声马蹄声士兵的呐喊声充斥,也听不到声音,那个敌人的脑袋瞬间无声炸开,红色的血雾散开。
炮弹来得实在太快,太猛,那具无头尸身还牢牢定在马鞍上,上下起伏朝前冲刺。
击碎一颗脑袋之后,炮弹离地距离低了一些,力量也弱了些,从一个骑兵的肩膀上擦过,将肩甲三角肌和锁骨擦得粉碎,再将后面一个骑兵的战马的一条腿砸断之后终于消失不见。
无头尸体还在冲锋,被擦掉肩膀的士兵惨叫着落马,然后被后面轰然倒下的战马压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同样的一幕在其他地方上演,十个炮弹在密集的战马群中犁出十条血路,敌人的冲锋阵形乱成一团。到处都是落马上的士兵,战马疯狂乱跳,在前方拥成一团,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