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铁甲,自不惧怕建奴的弓箭,可敌人使得都是铁锤大棍大斧之类的重兵器,若被其砸中,自己也不好手受。
当下,略一迟疑,立即就有几个明军的刀盾手冲上前来,结成一道矮墙,将刘春护住。
刘春大怒,一脚将两个士兵踢飞:“让开,让开,准塔,可敢再战乎?”
可惜准塔却没有工夫搭理刘春,他屁股向后移了几步,立即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领口往后一拖,然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就这样,一只接一只,就如同击鼓传花般,准塔就这样被他的手下拖入阵中,再也看不到人了。
“滚开,滚开,别挡住我!”刘春看到准塔就这么消失在人潮之中目眦欲裂,又是几脚替翻了两个手下,一斧将一个建奴连人带棍看成两截。
大蓬人血喷涌在天际,落下来就是一片红雨。他浑身就仿佛沐浴在这一片红色里,咆哮着呐喊:“准塔,可敢再战乎?”
这下,不但剽悍的建奴,就连他手下的士兵也都下意识地闪到一边。
大斧连劈,每一记都用尽全力,不留后路。
刘春杀发了性,一口气杀了六人,到最后一人时,因为斧子每一记都是生生地劈开建奴身上的铁甲,竟然使得钝了,将敌人连人带甲砸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一阵气喘,心脏跳得厉害,脚步也慢了下来。
等到他回气的时候,后面的亲卫这才追上来。
太阳升起,激烈的战斗就在这片晨曦中,在这淮安城外进行。
双方的刀盾兵都用力气狠狠地同对手撞在一起,有人因为力气不济被直接撞翻在地,然后被各自的战友践踏在地,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
森林一样的长矛从盾牌后面奋力刺出,没如肉体。
长矛实在太多,有失去了盾牌的刀盾手被人刺了个透心凉,就那么挂在敌人的长矛上,根